诺儿

花下醉(三)

     觉得穆咩活着的时候简直是太痛苦了……撞墙像一种解脱。虽然花下醉不是他的主场,但是真的很想让他当一回被长辈宠爱的孩子。史昂也太严厉了吧!哼(=゚Д゚=)!看他在雅柏面前怂得跟一只犯了错的长毛猫一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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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庄园的大厅里,黄金圣斗士们随意靠在沙发上休息。

     沙加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皱了皱眉:“穆呢?”

     “童虎老师也不见了。”细心的撒加站起身来扫视一圈,“真是的,到哪里去了?”

     “唔?你们在说童虎那小子啊!”爽朗的声音从大厅的另一端传来,着实让人吃惊不小——什么人敢叫童虎“那小子”?

      来人是两位看上去年轻的白发男子,长得一模一样,其中一位拿着长剑。迪斯马斯克最先认出两位,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:“上上届巨蟹座圣斗士塞奇教皇大人,还有嘉米尔长老白礼大人!”

      这一喊,黄金圣斗士全以光速站起来行礼,都是见过前辈的画像的,一被提醒,立马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 “小鬼们不错啊,”塞奇在一边调侃,“哟,白礼,你的乖徒弟好像还在别人手里。”

     “史昂吗?”白礼似笑非笑,“你这老东西识时务点吧,就别打扰他们了,君子成人之美。对了,不是来见后辈的吗?你想见这届巨蟹座很久了吧?”

     “好意思说我?”塞奇反击道,“你想见史昂的徒弟很久了吧?就是小白羊?”

     “说得你不想见一样,那可是我们一族的传人。让叶今天去采药了,不然她也要来。”白礼不甘示弱。

      “好啦好啦,所以,童虎和小白羊去哪里了?”塞奇问众人。

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小穆复活后好像不太开心,然后他和童虎前辈就不见了,我们不知道。”沙加慢悠悠地说,“嘉米尔族有通过任何东西预知未来的能力,比如花瓣和青草上的露水,两位大人不如占卜一番。”

     “你是处女座的沙加对吧?”塞奇略显惊奇地打量了一番这个金发男子,话里有话,“你知道得挺多啊,看来对嘉米尔族有深度研究?”

     说着,他和白礼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:得,一个外族人知道这些?这些可是秘术!

     “……”沙加感觉情况有些不对,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得提心吊胆地字斟句酌,“小穆告诉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两位大人又对视了一眼。塞奇找阿布罗狄要了一朵玫瑰,开始占卜:“那小白羊有没有告诉你,这项能力我们一般不用,消耗很大,我们一般占星。”

      “没有。他以前还为我占卜过。”沙加不知道自己和穆的关系在此时已经开始暴露了。

      “哦。”白礼的叹息意味深长,“那么,年轻的黄金圣斗士们,我们就是战友了,我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。塞奇,占卜结果?”

     “别急,我在理时间线……好嘞,让我看看……”塞奇偷偷把时间线往后调了一些,露出了然的微笑,“上楼上楼,童虎和小白羊和希绪弗斯他们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“在一起干啥?”

      “当然是远观你那直脾气徒弟的情况。去不去?”

      白礼朝后辈们看了一眼:“要吃瓜的跟着。”

      一秒钟之内,大厅变得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  


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“那就是说,我可以接近你?”史昂欣喜地问。

     “最好还是别了。我还没说完,”雅柏菲卡摇了摇头,“估摸着是两件黄金圣衣起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万一不是呢?”史昂仍然不死心。

      “万一是呢?”雅柏回了个大白眼。

      “那你试试。少量的毒血不会致命。”

      “想都别想。每个人对毒的耐受性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你就非得接近我吗?”雅柏菲卡突然有点发火,冷冷的句子拒人于千里之外,“好不容易在冥界有新的身体活过来,再死可就真的没办法了!有那么想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谁知道他说这些话时有多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史昂一愣,低头道,“不,抱歉……是我刚才莽撞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对了,白礼大人很想见你呢,我带你去找他吧,相信你也想见他。”雅柏菲卡生硬地岔开话题,“真好,你还能见到自己的老师。我的老师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鲁格尼斯前辈和白礼大人都是非常非常好的老师,仁爱,强大,给了我们这些没爸妈的孩子最温暖的童年和最美好的记忆。虽然都在我们年轻时离开了。”史昂由衷地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呢?”雅柏菲卡很自然地问,“我是说,你当老师当得怎么样?两位大人很关心这一点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想,”史昂慢吞吞地说,“非常不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应该早想到的,”雅柏菲卡倒是不惊讶,“圣战给你留下的创伤无法弥补,这也情有可原。我们经常讨论曾经冲动的史昂有了徒弟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讨论的结果呢?”史昂自嘲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五花八门。不过大多数人认为你应该和白礼大人差不多。看上去他们都想法不太对,我挺想听一听你的自我评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身为教皇,我迫不得已,但是这不妨碍我愧疚,那孩子一辈子所有的倒霉事都和我有关,还差不多都是我一手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不至于这么遭吧!”雅柏菲卡居然被逗笑了,“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,你一定是在逗我,你最喜欢在我不高兴时逗我了,好了,我现在没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史昂沉重地叹息,不过看到雅柏菲卡的笑容又好了很多:“不是逗你的,但你能被逗笑也挺好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知道吗,我是两位大人专门派来接你的。”雅柏菲卡突然正色说,“原因,你我都心知肚明。”

      史昂的心沉了下去: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两人相对无言,久久没有说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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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
白礼:塞奇,你占卜的时候看那么久,在看啥呢?

塞奇:害,自古瓶蝎是一家,懂?

白礼:自古以来都是这样,你还看什么呢。从实招来,当时你在偷笑什么?

塞奇:史昂把雅柏菲卡追到手了。

白礼:我就说,他们一定是真的。还有小白羊和那个印度神棍呢?

塞奇:这个我不知道。没看到。


 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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